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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功德 闽南入族谱(闽南做功德仪式)

历史上有哪些人被贬到了闽南?

  闽南人——福建汉族民系研究
  闽南人主要分布在现在的泉州市、漳州市、厦门市以及龙岩、漳平、大田县一带。这个区域面临大海,九龙江和晋江贯穿其中,形成泉州和漳州两个自然平原,有着比较良好的农业生产环境,因此自汉晋以来中原汉民入迁福建以来,这里同样也是他们最先聚居的地域之一。
  中原汉民批量地迁入泉州平原与漳州平原,大致也是始于晋室南渡之后,唐欧阳詹为晋江县郑氏季实撰写墓志铭时云:“公讳晚,字季实,其先宅荥阳。永嘉之迁,远祖自江上更徙于闽,今为清源晋江人”。○1泉州《杨氏族谱》称“其先弘农人,永嘉过江,迁于闽越。祖某漳州长史,父某泉州南安县丞”。○2《梁氏族谱》称其祖先于“晋室乱离,梁芳以族随晋渡江,大衍于钱塘、合浦间,孙遐仕安帝,恒玄篡,逃闽。……因家南安”。○3晋江下流的南安县,是福建最早设立县治的地方之一(三国吴永安三年(260年)置东安县,隋开皇九年(589年)改名南安县),近年来的考古发掘,屡屡发现南安及晋江流域的东晋墓葬,可以想象魏晋南北朝之时,晋江流域的汉人聚居点已初具规模。隋唐时期,中原汉民迁入闽南地区的数量不断增多。唐代前期,中央政府为了加强对南方“蛮獠”民族的控制,曾派陈政、陈元光父子率领数千府兵进驻漳江与九龙江流域,漳州各地的大规模开发得以开始,这在前文已有叙述,不更赘。而其他一些闽南著名的姓氏,也大多是在唐代入迁这里的。如现在闽南的陈姓,主要源于两大支派:一为陈元光;一为陈邕,称为太傅派,据载其祖籍“原居京兆府万年县,始祖陈忠在唐为高官,赠鄂国公,子陈邕,为中宗进士,任官太子太傅,与李林甫不合,被贬到闽地。最初居住在兴化枫亭井上,后来迁到漳州南驿路南厢山”,○4子孙繁多而遍布闽南、台湾及东南亚各地。○5施姓,“唐之中叶,始由河南光州迁徙入闽,有秘书郎承公者,宅居于泉州钱江乡……嗣是而子姓蕃衍,支分派别”。○6黄姓,唐初有黄岸、黄崖兄弟,分传二支,黄岸居莆田,黄崖迁泉州。崖子黄守恭于唐垂拱二年(686年)放弃自宅捐建泉州名刹开元寺,寺成,据传常常见紫云盖顶的灵异,后代便以“紫云”作为该族的堂号。守恭生子四,长黄经分居南安,次黄纶分居惠安,三黄纲分居安溪,四黄纪分居同安,传至现在,黄姓与陈、林二姓并称闽南的巨族。○7再如张姓,除了唐初随陈元光入闽的将领张伯纪外,泉州的鉴湖张氏,在唐代后期已经成为这一带的大族了。据司马光《资治通鉴》等书的记载,唐末王潮率部入闽时,泉州鉴湖张氏张延鲁曾带领地方耆老前往迎接,“泉人张延鲁等以刺史廖彦若贪暴,帅耆老奉牛酒遮道,请潮留为州将,潮乃引兵围泉州”。○8如今泉州一带的张姓,大多为张延鲁的后裔。其他如泉州的李姓、吴姓、章姓、曾姓、傅姓、唐姓、庄姓、吕姓、欧姓、潘姓、董姓等,据族谱的记载,也都是在唐代时陆续迁入晋江流域的。
  唐末五代也是北方汉民入迁泉州、漳州平原的一个关键时期,如许姓,“始祖许受仕唐,随王潮入闽,镇漳州之诏

求:闽南话的来历。

从闽南方言看闽台地缘、血缘、语缘的亲密关系闽南方言的形成与闽南人的历史休戚相关。今天的闽南方言区早在秦汉之际就有中原汉人移居,中原汉人第一次大规模南移入闽,是在“五胡乱华”年代。当时中原一带处于兵荒马乱之中,大批北方汉人相率离乡背井,来此避难落户;及至“永嘉之乱”,又有“衣冠八族”移居闽地。唐五代,更有成批汉人从中原迁入福建。这些闽南人的祖先,绝大多数来自河南,他们带来了不同时期洛阳一带的中原汉语,跟当地原有的语言和方言结合在一起,逐渐形成了闽南方言。客家人习惯上称闽南人为“河洛人”,称闽南话为“河洛话”便是这个缘故。时至今日,古河洛话在洛阳本土已变得面目全非了,而它的一些基本特征却还保留在今天的闽南话里,成了闽南人根在中原、闽南话源于中原汉语的佐证。例如,闽南方言的语音系统保留了较多的古音,并明显地表现出其形成发展过程中不同的历史层次,其中既有秦汉上古音的残余,如“飞”读[b;]①,“猪”读[di],即所谓的“古无轻唇音”,“古无舌上音”;又有隋唐中古音的保留,如“接”读[zidp],“节”读[zidt],“席”读[sik],“沉”读[dim]等,即完整保留着中古汉语L—P]、[—t]、[—U三套入声韵尾和r—m]、[—n]、[—ng]三套鼻音韵尾;还有历代语音的变异,如“三”读[snd],“石”读[zi6h]等等。这些正是不同历史时期的北方中原汉语在闽南话中留下的痕迹。
闽南方言是随着历史上闽南移民东渡台湾而传播到台湾的,如今它已普遍通行于台湾全省大部分地区。台湾著名历史学家连横在《台湾语典·自序》中说:“夫台湾之语,传自漳泉,而漳泉之语传自中国。其源既远,其流又长。”这里所说的“台湾之语”,实际上指的就是台湾的闽南话。从广义上说,台湾话包括山胞话、闽南话、客家话和北方话。从台湾全岛使用闽南话的人口比例看,目前台湾岛内使用闽南话的人口多达1200多万,约占全省人口的80%。闽南话可以说是台湾的主要方言。
从福建各地的一些族谱可以看出,早在宋元时期就陆续有闽南人移居台湾。如《德化使星坊南市苏氏族谱序》说:苏氏一族“分于仙游南门、兴化、涵头……永春、尤溪、台湾,散居各处”。这是苏家七世祖苏钦于南宋绍兴三十年(1160年)撰写的,序文写于南宋初,而移民到台,自然会更早,且当时去台的移民也绝不止苏氏一家。·元代在澎湖设置了巡检司,入台的闽南移民就更多了。从《永春帖山陈氏族谱》和《南安丰州陈氏族谱》等一些闽南族谱可以看到一些线索。②
闽南人大规模迁移台湾则始于明代。明天启四年(1624年),颜思齐、郑芝龙领头开发台湾,招募了不少龙溪、海澄、泉州等地的人到台湾屯垦定居。1661年,郑成功收复了台湾后,在台施行屯兵制,分兵到全岛各地拓荒垦殖。郑成功是泉州府南安县人,他的将士也多是泉州人。因此,初期移往台湾的闽南人中,尤以泉州人居多。据《台湾在籍汉民族乡县别调查》(1928年)表明:“当时全省福建系人口计312万,占总人口的73.5%;其中以来自泉州府者为最多,占福建系总人口的54%;漳州府次之,占42%。”②因此台湾闽南话有泉州音和漳州音之分。台湾许多闽南话的地名也为我们提供了闽南人移居台湾的历史线索。这类地名是随着闽南垦民赴台开拓的进展而增加起来的,“它凝聚着垦民由祖居地带来的多种文化要素”④。据专家考证,以“盾”(闽南话用作“房屋”义)来命名地名,这同中原汉人南迁入闽的历史有关。⑤至于象“省”(小丘的山背或山顶),“婉”(边沿)这类独特的地名用字,更是闽台以外其他地方所罕见的,体现了闽台之间地名文化的同一性。其次,这类地名往往冠以闽南故乡的地名或家族姓氏,凝聚着浓厚的乡土观念和思亲念祖之情。台湾一些以寺庙命名的地名,既是闽台民间文化上共同信仰的记载,又是该地移民史的佐证。如清水祖师是安溪籍民的信仰对象,开漳圣王是漳州籍民的主要信仰对象,王爷主要是泉州籍民的主要信仰对象等等。“寺庙转化地名中所包含的信仰习俗、开发史等文化要素,都说明两岸文化的密切关系。”⑧
目前分布在台湾全省各地的闽南方言尽管存在着某些土音乡调的差异,但总的说来,内部还是相当一致的。闽南方言声韵调以及词汇、语法方面的基本特征,台湾话都具备,它同今天以厦门话为代表的闽南方言可以说是一脉相承、大同小异。这是因为当年无论从泉州、漳州还是厦门迁来的移民,入台以后,只有极少数聚族而居、自为村落,多数人是交错杂处,来往频繁、经过长期的历史交汇,全省各地的闽南话自然终于熔冶于一炉。台湾学者丁邦新在《台湾语言源流》中说:“如果我们把台湾闽南话比作当年厦门开埠以后的厦门话,说它不漳不泉、亦漳亦泉、拥有几种方言的特点,实在是很确当的。”⑦台湾闽南话这一特点反映了闽南人移居台湾的历史过程。闽南话中有“踩水过台湾”的古谚,台湾话中有“人同祖,语同源”的俗语。闽南和台湾都有所谓“陈林半天下”的说法,至今闽台两地陈林两姓仍然都是大姓。这些都充分体现了闽台之间亲密的血缘关系、地缘关系和语缘关系。
二、闽南方言是闽台文化同根同源的明证特定的文化常常把某种烙印加在语言之上,语言里往往包含着一定的社会、文化背景因素。正如美国语言学家萨亚尔(Edward SaPir)所说的:“语言也不脱离文化而存在,就是说不脱离社会流传下来的,决定我们生活面貌的风俗和信仰的总体。语言与文化的关系息息相关,我们不难看到,两岸的闽南方言在语言诸要素上的许多特点既体现出闽台地方性共同文化之源,又显示了其统一的中华历史文化之根。
闽南方言的语音系统有文读音和白读音两种读音的区别,在社会交际中这两种读音又是并行不悖地使用。文读音与《切韵》一系韵书所反映的中古标准语音系比较一致,所以闽台两地的闽南人用文读音吟诵唐宋诗词就显得韵律和谐,平仄相合。⑥白读音则是活跃在群众大量的口语词中,如闽台两地都称浇水为“沃”[dk],这是白读音。“沃”作“浇灌”义是有其来历的,《广韵》:“奉沃盟”,疏:“沃,谓浇水也”;当“沃”出现在“肥沃”这个词里头时,又得改用文读。可见文白异读同词汇的构成和社会交际是分不开的。同时,文白异读也不完全是一对一的关系,在两地的闽南话里,一个文读音对两个或两个以上白读音的现象屡见不鲜。如“精”文读[zZng]“精神”,白读[znZ]“宿精”(精灵、滑头),另一白读[zni;]“精肉”(瘦肉);“成”文读[slng]“成功”,其相应的白读就有[snid]“几成”,[znid]“成才”(一表人才),Lcnid]“成尾”(把收尾工作做好)。这些文白对应的语音材料,为我们了解汉语语音发展演变提供某些线索。⑥
在语法方面,闽台两地都将“公鸡”、“母鸡”说成“鸡角”、“鸡母”,“公猪”、“母猪”说成“猪哥”、“猪母”,语素的排列次序与普通话正好相反。这种被修饰成分在前,修饰限制成分在后的现象,正应合了汉藏语系中大多数语言的词序,很可能是远古汉语语序的残序。而象“食饱也末?”(吃饱了吗)、“好势无?”(行不行)、“伊较悬我”(他比我高)等这样一些与普通话不同的特殊句式,也是古代本有的用法。如:六朝吴处厚《青箱杂记》“(刘焊)问左右曰:'汤滚也未”,、唐代朱庆余《近试上张水部》:“画眉深浅入时无”、韩愈《师说》:“师不必贤于弟子”。
在词汇方面,从《诗经》到六朝笔记小说,从唐宋诗词到元明话本戏曲,举凡历代经传典籍,无不在闽台两地的闽南话中留下了许多明显的痕迹。这些不同历史层次的古代词语的积淀,更是集中体现了闽南方言和汉语共同语、闽台文化和中华文化之间一脉相承的历史渊源。闽南方百里所保留的这些古代词汇成分,尤其是一些日常生活用语往往反映了词的较原始意义,藉此可以帮助我们去寻找不同历史阶段上的中华物质文化。例如:“鼎”为古代一种烹铰器具,中原汉人南下时将这个上古词语带到福建,在闽南话里保留至今。在北方,后来曾以“锤”替换了“鼎”,《淮南子·说山》注:“有足曰鼎,无足曰键。”闽台两地炒菜用的“鼎”,普通话说“锅”(铁锅)。这些不同的叫法,体现了“鼎”这种炊具古今形制的变化。两地的闽南话里还保留着不少反映历代社会政治生活、典章制度、风俗礼仪、婚姻家庭以及文学艺术、宗教等精神文化领域的古语词,为我们了解古今社会生活的发展变化提供了历史的印证。例如:“礼教”原指礼仪的等级,《左传·庄公十八年》:“礼亦有数”,今闽台两地闽南话泛指“礼节”。“法度”本指“规矩”、“制度”。《书·大禹漠》:“做戒无虞,阁失法度”;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庭。”今两地“法度”均为“方法”、“办法”义,如“伊无法度”(他没办法)。一些亲属称谓仍沿用古代的说法,如两地称媳妇为“新妇”、“婆婆”为“大家”[dage]。汉乐府《为焦仲卿妻作》:“新妇初来时,小姑姑扶床”,“新妇”指的就是“媳妇”。唐代赵磷《因话录》:“昨夜大家小不安适,使人侍之”,“大家”指的就是“婆婆”。闽台两地为满周岁小孩做生日称做“度脾”,这是古代习俗的沿袭。宋代孟元老《东京梦华录》之五《育子篇》:“生子百日置会,谓之百脾;至来岁生日,谓之周碎。”《说文》:“孵,周年也。”
海峡两岸闽南方言所具有的上述这些共同特点,无不镑刻着中华民族历史上各个时期社会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的种种烙印,有力地证明了中原汉语是闽台两地方言的共同之源.中华历史文化是闽台文化的统一之根。
三、从闽南方言看闽台文化的地方风貌从海峡两岸所使用的闽南方言中,我们可以看到,闽台文化既从属于统一的中华民族文化,同时又展示了自己丰富、独特的地方文化风貌,它是闽台人民共同的社会文化心态的生动写照,也是两地人民血肉相连亲密关系的有力证据。闽台有些方言词汇反映了闽台两地岁时节日、宗教信仰、丧葬礼俗、婚姻生育等民俗文化的共同特点。例如,妊娠反映称“病因”,孕妇临产月称“顺月”,产后一个月称“月内”。又如,闽台传统丧礼沿袭儒家以“孝”为核心的周礼丧制,以厚葬死者和做佛事敬鬼神为基本内容,融合了地方文化色彩。闽台民间丧礼有一系列繁绸的礼仪名称,如人临终的时候,要移至住屋正厅,并放置于用两条板凳和三块木板临时搭起的“水床”上,这叫“搬铺”。丧家为死者送葬叫“出山”,于死者死亡之日起每七天一次的祭柏称“做旬”,一般要做到“七旬”。丧家延请僧道来祭枢称“做功德”。每年于死者死亡之日举行祭拜称“做忌”。人死后满一年,丧家为死者举行祭把称“做对年”等等,这些习俗,不仅两地的叫法一样,而且至今仍在两地民间流行。
闽台两地人民口语中有许多寓意深刻的方言俗语,凝聚着广大人民群众丰富的生活经验和思想感情,是地方风土人情和生活习俗的投影。如“紧炊无好耀”(欲速不达)、“破柴看柴痕”(因势利导)、“恿猪挥灶,恿图不孝”(不能溺爱孩子)等一类俗语,是以人们日常生活中的某种经验和体会对现实生活的讽诫。启发人们吸取经验教训。由于自然地理环境的相似,两地沿用’的一些方言俗语大都又与山上海里相关的东西或现象有关。如“掠蚜走蛾”(顾此失被)、“铺面烃、浸水螺”(以假象欺人)、“近路明行行山坪”(舍近求远)等等。另有一些俗语反映了民间习俗,如“末冬节就L孽圆”(迫不及待),“冬节”就是冬至,闽台两地都有冬至搓汤圆的习俗。“一年补霜降,较好规年补富窃”,闽台民间习俗在农历节气“霜降”这一天,人们通常要进食补品。
闽南方言还同流行于闽台两地的民间戏剧、曲艺、音乐有密切关系。如梨园戏、高甲戏、歌仔戏(芗剧)、南音、答缘鼓、锦歌;布袋戏(木偶剧之一种)等;无不深深扎根于闽南方言,进而又对闽南方言的丰富和发展产生一定的影响。具体表现为这些为两岸人民共同喜闻乐见的各种民间艺术形式,都是用闽南话说唱的。其唱词及语音又是以发样地的语音为标准的。如被誉为“中国民族音乐瑰宝”的南音,唱词是以泉州话为标准。尽管千百年来南音唱词辗转流于海内外,但至今仍与泉州话的语音相当一致。其次,由于源于民间,南音及地方戏剧的唱词与诗文比起来,显得更加口语化,表现在语音上便是以白读音为主,而对于经过文人加工润色的唱词,出现书面语的地方才改用文读音。根于闽南的台湾歌仔戏源于漳州锦歌。在台湾扎根后又再移植于闽南老家,闽南人称之为“芗剧”,实为同一剧种。随着各种形式地方戏曲的广泛传播,对闽南方言的发展和流播也起了一定的促进作用。如今闽台两地都有一些俗语是源于地方戏曲的,其中有的直接借用戏文,有的则是来自戏曲故事、人物或表演。如泉州戏谚06‘三十六仙嘉礼搬百万兵”(比喻吹牛皮);“李固见员外,无话通说”(理亏词穷);“搬戏头,乞食尾”(形容旧时艺人凄凉晚景)。又如“答晓鼓”是从“念四句”发展而来的一种民间说唱艺术。它采用押韵的闽南话对话形式,恢谐风趣,具有浓郁的乡俗民情。郑成功收复台湾前后,答晓鼓从闽南传入台地,并一直流传至今。由此足见闽南方言对闽台民间文化的形成、发展和传播所具有的影响和作用。

闽南人的节日习俗是什么?

闽南人作为汉族的一个民系,源自中原移民,入闽后以村落聚居,奠定家族根基,又通过群体性的跨海播迁,形成以家族发祥地为文化符号的血缘和亲情纽带。祭祖是闽南人表达对祖先和祖籍地双重敬意的重要活动。
闽南民间祭祖有自中原传承的宗教规仪,也有基于本地文化生态形成的习俗。按范围分,有族祭和家祭;按地点分,有墓祭和庙祭;按时间分,有年节祭和择日祭;按仪式分,又有追思祖德和超度先人两种。除择日祭外,墓祭通常在清明前后各十天到祖坟祭祀。庙祭地点在宗族祠堂或家族祖厝,有春(清明)冬(冬至)两祭,或在始祖诞辰日、宗祠修建完成进主日,以及特别选定的日子祭祖。20世纪中叶前家祭地点一般在祖厝,以后多在家中,时间主要为传统年节(如元宵、中元、中秋、冬至、除夕 )“敬公”和家祖忌辰等。
祭祖仪式以追思祖德的族祭最隆重,要挂红灯、贴红联、搓红丸、穿红衣,设主祭、陪祭、司仪,鼓乐、鞭炮、上香、献花、上供,敬酒、读祭文,跪拜,有的也请僧道做法事。如墓祭或进主,有的还出动仪仗、披红绶带、立碑纪念。祭祀结束,各户带 “烘炉火饭”回家。
平常的家祭是亲人聚会的日子,仪式简约。有一种超度先人的家祭,规仪完整的叫做功德,可丧期做,也可择日做,请僧尼或道士作法,超度一人为一“荐”,以先亡的长辈为“主荐”,因此超度含祭祖,至少二荐,多者数十荐。有死葬侨居地者,要“引水魂”接亡灵回归故土。最简单的超度为出殡前做“出山敬”,一般为一暝至两昼夜,也可七日为一旬,做大功德最多七旬四十九日。超度要糊纸厝、备冥镪,设神坛、唪经拜忏,自起鼓(奏鼓吹)、捧饭(敬亡灵)开始,拜忏、牵转(纸糊转动轮),普施(普度),跑特赦,劝愿(解愿),至烧库银、纸厝化火结束。唱道情、掷铙钹等民间艺术表演,或穿插其中。
闽南是台湾汉族同胞的祖籍地,闽台同俗,闽南祭祖是两岸同胞寻根溯源重要载体。泉州传统与现代兼容、城市与乡村一体的社会生态,使得富含地方宗教文化特色的闽南祭祖活动,至今依然相续不断。有的大型祭祖活动跨地域至海峡两岸及海外族裔,对于增进血缘感情、亲属联系,乃至民族归属、国家认同有正面意义。相关规仪有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民间普遍认同,包括做功德之类的大型祭祖规仪主要靠僧道传承。

100分悬赏!关于闽南姓氏的分布与来源

  在介绍闽南姓氏之前十分有必要了解一下这传承着中华民族灵魂的东西——族谱。
  族谱,又称家乘、宗谱、公谱、祖谱、谱书、家牒、族牒。它是记录家族组织活动的档案材料。福建的族谱兴于宋代,盛于明清之后。修谱的动机是“溯渊源,分疏戚,序尊卑。”(安溪《谢氏总谱》卷首《联谱序》)族谱的形式有装订成册的(古为线装,今与一般印刷物相同),也有图表式的。许多家族把编纂族谱作为后代子孙的一项义务写进族规,重修族谱年限不等。闽北浦城的季氏和李氏家族,均规定族谱30年一修。房氏则规定“宗谱有贤子孙或十年、三十年一修,则存没葬地,时日不爽。先儒云,一世不修谱为不孝,宜知之。”(清·光绪《闽浦房氏族谱》)类似的族规,使修谱用家族法的形式永久化了。
  族谱所载内容详略不一,通常除记载全族的户口、婚配和血缘关系外,还有全族的坟墓、族田族产、祠庙等的方位、数量及管理使用办法、家族的规约训诫、修谱凡例义则、各类合同契约文书等。一些较详的族谱,还记载有家族历代的重大事件、与外界的纠纷、可嘉奖的人物传记、科举出仕、名人传记以及义行节烈等。
  族谱的核心内容是记载家族的世系源流、血缘系统。以防血缘关系紊乱而导致家族瓦解。连城《新泉张氏族谱》卷首说得明白:“亲疏派别得谱则溯其源,上下分支得谱则穷其本,即荡析代变,而皆有所考焉。”为达到显示血统的目的,各地族谱均有认中国先朝名人为远祖的习俗。
  族谱中,家族迁居(开基)始祖之下的代系排列严格分明,不容混淆。这往往是族谱中最具史实价值的部分。福建的许多家族,都实行名字排行制(古称“昭穆”),俗称“排辈份”。即在同一辈份的族人中名或字须用某个统一规定的单字起头,再与其他单字结合成名或字,以示区别。如某一父辈生三子,儿辈名按“永”字排列,分别称“永志”、“永仁”、“永贵”。如此,在族谱中一看“永”字排行便可知其为兄弟或堂兄弟辈份。已去世者,则在其名上写上谥称并加上“公”字,以示区别,沙县一带习俗,收养子若无族长和六亲认可,不可上谱排字辈,否则会被骂为“出透的人”而遭岐视。排辈份除少数由祖、父辈临时决定外,大多是按先祖早已选定的排行用字。南靖县双峰村《丘氏族谱》载:从其二十一世始,标定的昭穆用字是:“文章华国,诗礼传家。创垂显奕,继述藏嘉。光前荣耀,世德作裘。仁亲义祖,燕翼贻谋。桂芳兰茂,日新月盛。思皇多佑,福禄来成。庆余善积,谱泽绵延。宗风丕振,亿万斯年。”(《南靖文史资料》第二期86页(《双峰丘氏的历史渊源》林明波))目前已传至“垂”、“显”字辈,即第三十至三十一世。这种按族谱排辈份的方法,使农村常可见到这样的俗象,由于世系分支发展速度不一,一些年届七旬的老翁,要向三岁稚童称“叔”或“伯”。永定俗谓:“白头哥,坐地叔”(即对平辈的白头老翁仅呼“哥”,而尚在襁褓中的叔辈,即使上年纪老者也要唤其为叔)。为了区别同辈中的年龄次序,“排辈份”之外还要“排号”。永泰县同安乡张氏族谱规定,族人添丁按先后次序排号,日常称呼常舍其名而直呼其号,如同辈中是第20个出生的,就直呼“二十”以代名字。这一习俗在当地一些年高者中至今仍颇为流行。
  同一姓氏的不同分支家族,还经常利用族谱中的血缘世系排行记载,进行“联谱”活动。安溪谢氏家族,曾于民国年间合数十宗支进行大联谱。辈份分明后,各宗支子孙公议决定排行班次悉归画一,修纂总谱,旨在扩大家族势力。谢氏家族裔孙谢维峻在《联谱序》中称:“联之以谱,化弱小为强大,转柔软为坚刚,众志成城。”
  此外还有,当族谱分支过多时另分几个房派修谱(房谱和族谱通称家谱)。如一房人外迁,其房谱分出后就成为新的族谱。
  由于族谱为同一姓氏家族承继的依据,故一般只记男丁。少数族谱也将族中所谓“贞妇烈女”记载入乘。族谱有的依不同对象规定用笔着色的。据《岛居三录》载:“泉郡向修族谱,世系图所牵连之线,有红有黑,体例甚严。红线者,一本至亲,虽远房承宗亦然;黑线者,乞养异姓,即显宦不能免,此亦春秋诛心之法也。”有功名成就或能光宗耀祖之人,族谱中用红笔记入以示表彰,过去秀才或秀才以上的读书人也用朱笔入谱。现在一些新修族谱仍沿此习。寿宁《刘氏总谱》中,凡上大学的族人,名下都划上红线,所书的姓名用谱名(即按族谱排行而起的名字),抱养子用黑线注明(连城一带是用蓝线)。
  修谱和查阅族谱也很有讲究。旧时对祖谱保管十分重视,须慎重保存,定期曝晒,认真缮修。霞浦一带,谱系分正谱、副谱(草谱)。副谱可以查阅,而正谱修好后,要入箱上锁,将开锁的钥匙丢入祖祠神龛,以示此谱交祖先收存,以后禁开锁。若遇副谱丢失,有事要查谱时,要先做“牲福”,祭请祖先同意,方可开锁。
  旧时安溪一些宗族修谱,每逢初一、十五日要祭祀祖宗。族谱告成后,还要造灵厝、做功德,请和尚法师观灯;观灯时造3座大灵厝(纸糊房子),供已超度的神魂居住,另设一些黑龛,供无子孙后代及未超度的神魂居住。连城一带宗族,每年正月要拜“代图”(即写在布上的族谱)。行仪时,本族男丁都要到场,先是“新丁上图”(即新添男丁的名字入谱),上图之家要给执笔者一个红包,并烧香燃炮,用三牲祭祖。若逢大祭,要用整头猪羊置于下厅的支架上;继而是鸣锣击鼓放鞭炮;最后会餐,座位严格按辈份排列。族人围坐喝酒谈心,气氛很好。连城人把正月“拜代图”的宗族聚会称为“闹花灯”。
  因为闽南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所以像这样的族谱在以前的闽南也十分常见, 只是一来、年代久远,无法长时间流传,在流传过程中丢失或遗忘;二来、闽南凭借地理位置上的优势在改革开放后迅速发展起来,迅速步入小康,多彩的生活:物质享受,精神享受及与西方的文明交流,一步步淡化了闽南人对族谱的影响力;第三、随着经济的发展,独生子女不断增多,而族谱作为同一姓氏家族承继的依据,一般只记男丁,所以导致了族谱在儿女婚配的过程中逐渐失传、淡化。
  《闽南姓氏》调查数据显示,闽南目前共有超过700多个姓氏。其中陈姓人口有数百万多人,为闽南第一大姓氏;林姓人口也有数百万多人,位居第二。据《漳州姓氏》编纂组负责人涂志伟介绍,在全国范围内,李、王、张、刘等姓氏排在前四名,陈姓仅排到第五名,林姓则排在10名以外。但是在闽南地区,正如老百姓所说的“陈林半天下”,陈姓、林姓则位居前两位,表明闽南的姓氏分布同全国总的姓氏排名差别较大,具有较强的地域性。其他黄、张、吴、杨、王、李等姓氏,人数均在10万以上。
  拘有关人士的调查闽南姓氏的来源主要是中原人口的三次大迁移。西晋年间有过“衣冠南渡”的历史,中原姓陈、林、王等望族为避战乱,带着家眷从中原入闽定居。唐代初年,陈政、陈元光父子带将佐和府兵3600名计64姓氏入闽;几年后,陈政母亲魏妈入闽带来援军3000名计58姓。陈元光奏请朝廷在云霄建立闽南府,其后代及将佐府兵在闽南繁衍。唐代末,闽南刺史王审知,从中原迁移大批人口到闽南。目前,本土留下的姓氏有蓝、钟、雷、盘等。
  在漳州姓氏的调查中,还发现了“一人姓”近200个,如广、海、列、邸、糠等姓。涂志伟介绍说,产生“一人姓”除了姓氏全族外迁和后代萎缩之外,还有一部分是从外地嫁到漳州的女性和到漳州落户的外地人。另外,一些有趣的姓氏在漳州不同程度地分布着,有的甚至在全国都很罕见。如以颜色为姓,有红、白、紫、黑、绿、丹等;以金属为姓,有金、银、铜、铁等;以十二生肖为姓,有猴、鸡、猪、龙、牛等;以数字为姓,有伍、陆、万等;少有的少数民族姓粘、帖、出等。调查中还发现外国姓,如加斯未钠。
  经有关人士调查发现至少有98个姓氏800万人左右的台胞祖籍在漳州,占台湾总人口数的35.8%。“台湾的姓氏结构与闽南的姓氏结构非常相似。如在台湾同胞中,姓陈、林的最多,与闽南的情况类似。从姓氏这一侧面,印证了台湾的姓氏源自大陆,台湾与大陆血脉相连、一脉相承。”
  改革开放以来,大批台胞纷纷回乡寻根谒祖,其中包括连战等许多台湾知名人士。有更多的台胞正在寻根溯源,但因为族谱、文献记载不详,或地名更换,很多人无果而返,造成了族谱缺失断代。现在,新编纂的《漳州姓氏》将是一份台湾同胞、海外侨胞寻根谒祖的“血缘地图”,可弥补这方面的缺陷。该书面世后,将实现台湾姓氏和闽南姓氏的全面对接。此外,闽南人民也将从该书中了解到更多关于自己姓氏的历史渊源和故事。
  然而作为中华民族千百年来积累下来的这凝聚着中华民族血脉的东西——姓氏和族谱。却在现代经济和观点的冲击中日渐萎缩逐步从现代人的观念中淡化、消失。诺不加以保护按照东部的经济发展水平和发展速度以及与西方文化交流的日益加深的这一现状,恐怕不出15年,族谱就会在人们的观念中当然无存,而随着上述因素的加深,姓氏这一民族精魂必然将逐渐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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